mochi_。

雜食派寫手,覺得香有興致就寫,喜歡聊天歡迎評論,但永遠別催更。
cp標注標題,不喜請左轉離開謝謝

【維勇】科學怪人。(下)

· OOC,yoi同人,维勇向

· 背景:维(科学家)X勇(怪物)

· 感謝 @每日困死 的点文—科学怪人paro

· 我洒了满地的玻璃渣,慎入!

· 喜欢的话给我心心和评论

· 感谢你的点阅

✡前言

我最后还是成为了你的遗憾。

还记得第一次听到你说你爱我时,我只觉得鼻头发酸,晕头转向。

即使是这种时候,我还是希望你能把手伸向我,这样的我,是不是很坏心呢?

这次我又忘记告诉你了,其实在我心中,我们从来就没有吵过架。或许你不信,即便我生气了,心里还是一样在意着你,无法自拔。

那纯粹只是一场意外,只是你把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

要怪,就怪我的粗心吧。

你也知道,我怎么可能舍得留你一人?

✡之一 胜生勇利

尤里的确是个很有办法的人,受过第二次帮助,他不得不承认。

他们在一片冰天雪地之中,尤里包的跟个雪球似的,圆滚滚的,几乎看不见他原本精壮的身材。

“欸猪,你又要睡了?你一天到底是要睡多久啊!”尤里不耐烦的用脚尖在他身上踩了轻轻地几脚,但他已经困到无法顾及了。

他听到尤里轻声叹气,也能感觉他把脚收了回去,“二十四个小时几乎有二十个小时在睡,不是猪是什么……”

他还没有回答,意识就像被浪潮吞没一般。

没有一丝光线的黑箱子,他最终还是把潘朵拉的盒子打开了,但即使他没关上,里头也没有希望跑出来。

现在的他们本来就没有希望可言不是吗?

他知道自己随时都有可能死去,他的身体他最清楚,晚上的恶痛常让他痛不欲生。但他不想再死在维克托面前,那样太残忍,他怕维克托会受不住。

但这样拉开距离不是办法,他只不过是想让尤里给自己时间写封信,然后就能毫无牵挂的自我了断。

不过,真的能做到毫无牵挂吗?

他真的没想到自己会面对两次死亡,第一次的经验太痛苦,而就算是临走前,他还是挂念着维克托,想着他会不会因此受伤才这样离开的。

人死后的世界他还没看清,那里就像是生前的世界,只是少了人类纷扰的声音,多了一分幽静。而他还没能遇上其他人,就被硬生生的扯回了这个世界。

如果这次再独自上路,他明白自己会很寂寞很痛苦,但他早已别无选择。

在世的时候他没相信过什么神灵,而死去后也未曾看见,维克托就是他的一切,是他的神,是他找了一辈子好不容易找到的,活下去的理由。

真的要这样离开吗?他的心仿佛也天使和恶魔在拉扯,他还能记得维克托当时受伤的表情,也还记得自己奔出家门之后发生的事。

遗失的指环最后没有回到他的手上,就像是他最后还是必须从维克托身边离开那样,这世界本来就不存在永恒,不是吗?

意识朦胧的他张开双眼,发现外头已是夜深人静。

尤里在火炉边睡的香甜,木材燃烧发出的劈啪声响为这宁静的夜晚增添了一些热闹。

他轻手轻脚的为尤里拉上被他掀开的棉被,他很感谢尤里的义气相挺,即使尤里总是口是心非,他也能知道在伪装底下的是一片善意。

外头的暴风雪好像停了,也跟着坐在火炉侧,火红的闪烁印照在他死灰的皮肤上就显得特别惹眼。

尤里的睡相特别不好,翻来覆去的好像就怕别人不知道他还活着似的,眉头也常常深锁,好像非常痛苦的模样。他用指尖揉了揉尤里双眉之间的皱痕,直到他放松了这才收回手。

这让他想起以前尤里也时常跑到他们家,而原因通常是跟他的父亲吵架。维克托每次都会很不满尤里打断他的研究,而且还打扰到他们的相处。但说归说,他还是会让尤里住着,自己跑去和雅科夫谈谈,说到底还不是疼尤里的很。

“……醒了?”尤里用手背揉了揉他还没睁开的眼,刚睡醒的嗓子还没恢复,难免带点沙哑的声音。

“嗯,你不继续睡吗?”他正准备要提笔继续完成他未完成的信,手上的鹅毛笔都染了墨,却停下手。

“又不是猪,哪能睡上这么久。”尤里打了个呵欠,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将身上的被子拉开。 “信还没写完?”

“还久的呢。”

尤里耸耸肩,瞄了一眼书桌上的纸堆,“这样看来还不知道你是要写信还是要出书了。”

他留下了个淡淡的笑容,他想多维克托的,又岂是三言两语能够带过的,若要是真的能写成书,也好让维克托带在身边当作是自己的替代。

✡之二 维克托 · 尼基福罗夫

又是一个暴风雪的夜晚,但他心如急焚,心中总有个声音要他不能再等了。于是他穿上了稍微厚重的雪衣,拉上连着的兜帽,没有带任何装备就这样出了门。

这已经是他要找的最后一个地点了,他几乎可以确定他要找的人就在这里。踩着白雪做成的地毯,这里过分压抑的气氛让他不禁绷紧了神经,更是放轻了手脚。

他已经开始设想勇利回到他身边后,他要趁机带他去看看就在这附近的极光,或许很难遇见,但他们有的是时间,他可以慢慢等。

至于那调皮地小孩,他毫无疑问的会将他送回雅科夫那儿,让他那臭脾气的父亲好好训他一顿。

这一切将会恢复正常,如果勇利希望,他也愿意留在这儿,跟他一起共度余生,要不然,他们也可以趁机走遍各个大陆,浪漫的气氛和美好的风景绝对能让勇利开心。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拥抱勇利,感受他的身体,或许还要给上几个吻,这样才能满足他这几个月的空虚。

他已经在这区绕了几周,而眼前灯火通明的这间木屋是这里唯一还有人迹的地方。他不置可否的露出微笑,放轻了手脚,像个等待狩猎的豹,准备扑上那两只调皮的小鹿。

轻轻在木门上敲了几下,里头如他所料的没有回应。他径自将门打开,也不知道哪来的自信,就不怕走错门了。

木材因为干裂和燃烧折成了两半,维克托的目光没有在火炉上多做停留,立刻就转向趴在桌边的金发少年。

“普利谢茨基先生,我想你有很多话想跟我说。”

他的声音带着笑意,他对于终于掌握现况这点非常满意,毕竟他可是一点都不想给人当猴戏耍。

只是尤里没有予以回应,这让他敛了嘴角,朝那明显消瘦的背影走进了些。距离一旦拉近,声音自然也听得一清二楚,微弱的啜泣声传出,他不敢置信眼前这名倔强的少年居然会露出如此脆弱的一面。

“……尤里?”

这屋子不大,一眼就能看清楚四周的状况,而家具的摆设又是非常简洁,几乎没有多余的东西,这让他确定这间屋子内完全没有可以躲藏的地方。 “勇利呢?他出去了吗?”

尤里听到关键字,才像是上了法条的玩偶,缓缓的抬起头来看向他。 “维、维克托……你……”眼框里的珍珠不停滑落,尤里得眼眸布满血丝,因为过度换气而让他的脸胀红的像是能拧出汁,声音断断续续的,好似因为哽咽而说不出话。

“想问我为什么在这里?”他蹲到尤里身边,用他的大掌在尤里的头发上不客气的揉了一把,“来找我调皮的小猫和小猪阿,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在哭,谁欺负你了?”

尤里的眼神有些闪烁,难得的脆弱让他几乎都要忘了惩罚他的事,“喔、你别告诉我是勇利欺负你了,跟你在一起都是你欺负他的份,哪有他欺负你的份。”

抿着唇,尤里像是做了亏心事一样,别开了与他对上的视线。这让维克托更摸不着头绪了,怎么一见面就这么反常,该不会是吃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吧?

“嘿尤里,你不说话我哪里能知道你在想什么。该不会是不想回雅科夫那儿吧?我再给你说说便是,这用不着哭啊。”也不想想始作俑者就是自己,他轻松的耸了肩,“不过当然是你先把我的勇利交出来我才要帮你。”

“……他走了。”迷惘的水雾浮上尤里碧色的眼,“昨天晚上走的,你再也找不到他了。”

“别傻了。”他露出笑容,“连这儿我都找来了,你怎么会说我找不到他?”

“天堂或地狱在你搜查的范围吗?”

这话让他愣住了,时间仿佛停止了一秒,然后才继续流动
,“这玩笑不好笑,雅科夫没告诉你什么是该说的,什么是不该说的吗?”

尤里终于有了较大的动作,他拿起桌上放的信封,里面厚厚一叠都是信,然后扔到他的手里,“昨天他说他把信写完了,然后……算了,你看完就知道了。”

他的手忍不住颤抖,胃不停的翻覆扭转,喉咙就像被人紧紧掐着那样的痛。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可以把这都当作是勇利和尤里一点都不可爱的恶作剧,但他怎么能相信勇利是真的离开了,第二次,离开了。

他抽出一张纸,白纸上是他熟悉的娟秀字迹,开头第一句写上了他的名,第二句写上了对不起。

他无助的抬头,想要的就只是一声解释。他第一次这么希望有人对他开玩笑,第一次这么希望自己依然被那两人玩耍于股掌之间。

但尤里没有给他他想要的回应,他只是用他带着浓浓鼻音的声音,看着他。

“不要再让悲伤重演了,这是他让我跟你说的。”

✡之三 维克托 · 尼基福罗夫

维克托,对不起,这不是你的错,我一直很想告诉你,却找不到时机。

没意外的话,你看到这信的时候我已经不在了。

我忘记有没有告诉过你,我真的很爱你,别怪我的不告而别,我怕看到你的脸我又舍不得了。也请你不要责怪尤里,这都是我的主意,是我要他这样做的,抱歉。

看着勇利写的信,他早已泪流满面。

不要觉得悲伤,我只是先你一步走了,自杀的人可能上不了天堂,但没关系,我想随性创造生命的人大概也上不了天堂吧。

所以我在地狱等你,听说那里会有很多酷刑,这样想想或许也不错。我的意思不是因为我是受虐狂,我是说如果真的有那些酷刑,等你的时间或许也能快一些。

我要你过的很好,过的比我还好,然后不准搞什么自杀的坏想法,我已经让尤里盯紧你了,你要连我的份一起努力活下去,知道吗?

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几乎让他快无法辨字。

之前就发现这副身体好像撑不久了,当然嘛、毕竟所有内脏都停止作业了,只剩心脏在跳呀跳的也太孤单。

别再打这具身体的主意了!它将随着大火化为灰烬,这才是真正的结束吧。

呐、维克托。

我开始觉得有点可怕了。

如果你出现的话我们就当做一切没发生,继续生活在一起好不好?

他应该早点到的,如果中途没有休息,如果他一开始就找来了这里,如果……

尤里今天跟我说,都不知道我是写信还是写书了,害我忍不住笑出来。

有什么办法嘛、我有这么多话想要跟你说。

维克托,我觉得我快不行了。

我很想你,也很爱你。

好想看你最后一面,但我想是没办法了。

再见了。
















End……?




















✡番外

“辛苦了!”

维克托揉揉他酸痛的肩膀,这回终于是杀青了,折磨自己的眼睛真不是盖的,看来明天是不能出门见人了。

他的经纪人这才慢慢的走过来,随意的塞给他毛巾,“哭成这样实在是丑死了。”

“克里斯,如果你在说的大声一点,我们的编剧可是会一起哭的喔。”用热毛巾盖在脸上,这才让他紧绷的面部神经稍微放松了些。

一旁黑发的小伙子不停的弯腰鞠躬,跟方才在摄影机前的样子一点都不一样,他后梳的头发还没放下,卸了的大概只有身上的妆而已。

“勇利。”美奈子朝勇利走近了些,用食指抵着勇利的额头,不太满意的说,“今天的状况不是很好喔,你不要以为导演给你过了就没问题了,回去给我好好训练,知道吗!”

勇利的肩膀垂了下来,他不甘心的想回嘴,但美奈子的视线早就没放在他身上。

“克里斯先生!辛苦了!”转了个语调,美奈子就像是十六岁的高中女生那样,眼睛几乎都要成了心型。

“你们也是阿。”克里斯露出笑容,“勇利这次表现的很好喔,进步了呢。”

“啊……?是!”慌神了一秒后,他立刻回答。他刚刚把注意力都放在维克托身上,而维克托这时像是发觉到似的,朝他走了过来,这害他想躲也不是。

“勇利,你的隐形眼镜还没拔起来喔。”维克托的脸离的极近,就算会有后制,但他还是戴上了淡黄色的隐形眼镜,这样才能把怪物的形象弄得更逼真一些。

“我打算回休息室再拔,我不太会摘隐形眼镜。”他红着脸稍稍往后退了一步,但维克托又不死心的朝勇利前进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根本没有拉开。

“要不我来帮你拔?”维克托抬起勇利的下巴,用拇指腹拂过勇利的眼皮,“我技术很好的喔。”

“等、等、等一下!我还没做好准备!维克托前辈你的手、手不要再靠近了啦,很可怕!”

“来~张开眼看着我数到三,一下就出来了,很舒服的喔!”

就在维克托终于摘掉勇利双眼的隐眼时,一个抱枕就这样从不远处朝他直直飞过来。

“拔个隐眼的不要搞得像在拍A片好吗!”

尤里翻了个很大的白眼,转过身却被自己的经纪人,米拉给揪着耳朵,“说过几次了?嗯?禁止不雅词汇,尤拉奇卡要听几次才听的进去?还是要找奥塔别克来才听得懂?”

“老太婆放手、痛痛痛痛痛!为什么要找他啦!他又不在国内,昨天就出国了啦!”

奥塔别克是最近很抢手的模特儿,常常全世界四处跑。而究竟尤里为什么会这么了解人家的行程,这就让人想入非非了。

熟悉的日常让勇利忍不住笑了出来,维克托那张被打到的俊脸,上面不置可否的含着微笑写了愤怒。

“尤拉奇卡❤”维克托的声音甜的过分恶心,他从正面紧紧抱住尤里,“想被疼爱一下不用这样,说就好了。”

“谁要你疼爱阿!死老头!”

勇利从包里拿出了一本小手帐,在里头写下几句话后,抬起头笑着便加入了那群欢笑的人们。

今天终于拍完科学怪人了,维克托前辈还是一如既往的很帅。


真的End了。

後記:

大家好,這裡是mochi、

遠觀魔都而不能去的mochi正等待著自然發酵看能不能乾脆蒸發Σ(´∀`;)

玩笑話玩笑話,今天來看看能不能順利生產發出一日雙更

一日雙更你們會覺得很煩嗎哈哈哈

爛尾我覺得很抱歉因為我自己打到手都抖了

最近要打自傳覺得煩惱

準備作品集看看以前存的文都是同人文,一篇都不能用

覺得低氣壓_| ̄|○

好啦不廢話了

最後,感謝看到這邊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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