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chi_。

雜食派寫手,覺得香有興致就寫,喜歡聊天歡迎評論,但永遠別催更。
cp標注標題,不喜請左轉離開謝謝

【維勇】女巫獵人。(十二)

· OOC.,yoi同人,维勇向

· 设定:女巫猎人(维) X 女巫(勇)

· 双重人格梗有

· 连载有

· 感谢你的点阅

“说谎。”因为受伤而无法坐起身来,维克托只能抓住勇利的手,“你在说谎,勇利。”

“没有,我没有说谎。”勇利垂下头,没有对上维克托的视线,也没有把维克托的手甩开。

“勇利,亲爱的。”维克托轻吻着勇利的手指,酥麻的感觉随着指尖穿上脊髓,让勇利不禁一阵颤栗,“我知道,我就是知道,你要说我自大也罢,我知道你喜欢我,知道你说这些都只是为我好,但,”维克托抬起勇利的下巴,让他们能够对上眼,“这真的是对我好吗?”

“五天……。”勇利咬紧唇,说了一段时间,这也算是承认自己对维克托的感情了。他知道如果真的因为跟自己扯上关系,不幸让其他人知道了而害维克托受苦受难,他肯定会后悔当初的自私,“我们就在一起五天,五天后,我会送你回到你的营地,然后我会离开。”

“勇利……”从维克托的语气和表情,感觉的出来他很受伤。但这又有什么办法呢?毕竟他是女巫,毕竟他们从最一开始的第一步就走错了。

“就这样吧,你的伤我已经差不多治好了,但还是会不舒服几天,记得不要激烈运动。”勇利扶起维克托,让他能坐起身来。

维克托看了下自己的身体,发现自己身上已经换上干净的衣服了。大概是勇利特地去营地偷偷拿来的吧,毕竟他知道自己有些洁癖,但想到这,又有谁能不被这种贴心的小举动触动的呢?掀起衣服,将手指拂上腹部,他发现新长出的皮肤还泛着淡淡的红迹,就像婴儿的皮肤那样吹弹可破。

“有什么想吃的吗?”反正已经承认自己是女巫了,勇利便毫无顾忌的召唤出小黑娃,“我去给你弄来,嗯?”

“当初那两只巨人也是你叫出来的啊。”虽然变小了,但维克托还是能认出来这就是之前血洗战场的元凶,“也是你让他不要攻击雷奥的?”

“嗯。”也没有要邀功的意思,他本来就是不希望他们受伤所以才参战的,或许这样说来特别的无情,但比起跟他认识十几年的其他女巫,那群只跟他认识几十天的猎人他或许更喜欢一些,“你还没说想吃什么呢。”

“看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吧,”维克托说,然后将手放在勇利微微突出的肋骨上,“都瘦成这副模样了,我的小猪猪要等什么时候会回来呢。”

“才不是猪呢。”勇利俏皮的做了个鬼脸,然后维克托抱住他,他躺在维克托的怀里,安心的互相依偎。说实话,他从来没有想过居然会有这么一天,虽然维克托是负伤的状态,虽然五天过后他们就要分开。

小黑娃蹦蹦蹦的跳走了,一只飞鸟划过水面,精准的叼起了一只鱼,飞向天际。一切看起来都恢复了原状,而那些在战争上消逝的灵魂,最终还是回归了宁静。

“虽然你说你是女巫,但我都没看过你施巫术呢、”看着湖面水波荡漾,维克托没来由的说。他还是憎恨女巫,但这不会阻止他爱勇利的这颗心,花了六年在狩猎,他其实已经开始厌倦了。本来打算这次结束,就把棒子传给尤里,自己带着勇利拿着以前攒到的钱跑去花天酒地、远走高飞,但瑟西的再次出现却打乱了他原本的计画。

闻言,勇利先是扫视了四周,确定真的没人了,才小声的开口,“现在魔力有点不稳定,不能像平时那样,这样也行吗?”

“如果会不舒服的话就算了,不要勉强自己喔。”

勇利摇摇头,表示这并不会影响身体,弹了一个响指,湖面就突然凝结出一层薄冰。保持着要做就要做到最好的心态,勇利让维克托靠在一棵大树旁,自己就走上了那层薄冰。

本该无法承受人类体重的表面却意外的坚固,勇利站在中央,对维克托露出了一个让人醉心的笑容,然后一瞬间,从最外围开始,冰层快速的崩落,只留下勇利脚下那一小块。他抬起手,一条水柱就违反地心引力的从水面射出,结成冰,然后碎落。在阳光下,小碎冰反射出点点光芒,洒落在勇利的身上,仿佛是天女下凡那样耀眼夺目。

落在水面的碎冰再次相互凝结,变回一块地面,而勇利竟在上头翩然起舞。

好美。维克托看着勇利在上头的表现,不仅是因为搭配着的巫术,更是为这样的一个人感到惊奇。

表演时,时间转的特别快。不知不觉,勇利已下了湖面,而那儿也恢复成一开始的水,好像能看到几只鱼儿若影若现的在游走,但又仿佛只是错觉。

勇利带着有些腼腆的笑,怯怯的走向维克托,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等着维克托先开口。

“你很美。”距离近了,维克托一把将勇利搂进怀里。

“维克托……”琥珀色的眸子闪烁,就像是还未琢磨的璞玉,绽放着青涩的光芒,“我想、想接吻。”

只见维克托点头,却没其他动作。勇利知道维克托是要自己主动,于是缓缓的将唇覆上。这是白天的他第一次与人接吻,虽然有夜晚那时的记忆,但到底也不过就只是像是在看影片,根本没有实感。

维克托的唇很柔软,下唇有些干涩。他伸出舌尖,像只小狗在上头轻舔几下,然后将舌头窜入维克托的口腔内。维克托没有闭眼,自然就能清楚的看见勇利的动作。勇利努力的样子让他觉得被触动内心的柔软,他将手指插入勇利的头发,用指腹摩挲着勇利的头皮。

搔痒的感觉让勇利不自觉缩了脖子,他用舌头撬开维克托的齿贝,慢慢的缠上维克托的舌。维克托的沉着让他有些沮丧,他手抓着维克托的衣领,像是想将自己融进去似的用力。

就在此时,维克托终于开始了动作。他先是微微退开,然后将头埋进勇利的颈间,不重不轻的吸吮起来。

“维克托……不要这样,很痒,摁啊……!”他能听到维克托的轻笑声,也能感觉到维克托就像是想欺负他一样,不但不听他的话,甚至还变本加厉。

就像是在勇利身上画下属于他自己的痕迹,维克托啃咬起勇利的身体。从脖子到颊侧,最后大肆的侵略勇利泛红的耳垂。被维克托碰到的每个地方几乎都要成了敏感处,每一次无不是让他快意冲脑,要不是现在是早上,他还真怕自己真的就这样把维克托按倒,要他把自己操到不要不要的。

但这样亲密的互动没有持续很久,勇利在挣扎时不小心撞着了维克托受伤的腹部,让维克托闷哼了声。

“对不起!维克托!你没事吧?!”勇利紧张的推开身子,虽然维克托表示没什么,但勇利还是紧张的直嚷着要看看他的伤口。

冰冷的指尖颤抖着,却在触碰到的时候成了点点热度,热的几乎都要把他的皮肤给融化。勇利带着歉意的表情也相当可爱,仔细看仿佛还能看到他垂在后头的两条耳朵,不安的左右摇晃。

“应该没事。”勇利呼出一口气,看来是放心了。维克托本来想要继续方才的活儿,却被勇利红着脸拒绝了。看来不是所有时候都能这么主动的呢,还要看时机,这让他开始后悔为什么刚刚要发出声音了。

小黑娃跑了回来,似乎变得小了一些,也多了一些。约莫五只的黑娃怀里抱着比他们还要大上几倍的水果,跑步姿势因而变得滑稽好笑。

维克托满怀感激的接下那些水果,拿出放在裤子上的袖珍小刀,漂亮的浮雕刻在握柄的部分,看上去好像特别的高贵。

维克托熟练的将水果去皮,去核,切块,然后将切好的水果凑到勇利嘴边。

“我可以自己来的。”勇利伸手想要拿过那块水果,却被维克托摇着手指拒绝了。

“嘿、这里没有人会看见,我想喂你,你不愿意吗?”

维克托的眼神非常认真,勇利也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于是顺从的张开嘴,在水果上咬了一口。

味道倒是不错,看来是捡到宝了。勇利咀嚼着那块多汁的果子,“那把刀是别人送你的吗?”

“看起来不像是我会用的?”维克托扬起嘴角,看了下手中的小刀。

“不是,”勇利摇头,“很适合你,只是看不出来你会去买这种刀子,我以为你喜欢更简洁一些的东西。”

闻言,维克托笑出声,“你说的对,这的确不是我买的,是别人送的。”

“我能问是谁送的吗?”像个好奇宝宝似的,勇利不停追问着维克托。

“没什么好不能说的,但是我想就算我说了你也不知道是谁就是了。”

“是吗,那就算了。”勇利耸肩,既然他不知道那也没什么好说的了,“那我可以看看那把刀吗?”

维克托将刀子递给勇利,“小心喔,那很利。”

“知道啦,又不是小孩子。”勇利笑着把玩手中的刀子,上头有着金色的玫瑰雕饰,他这才发现它的材料并不是什么廉价的铜,而是货真价实的金。

刀柄的末端有着家徽,那是只有势力极大的贵族才能有的象征,而持有这东西的维克托,要不是本身就是贵族,再不然就是家族之中的重要干部。

勇利看维克托的眼神又不一样了。明明不是骑士却拥有家徽证明,他到底有多少自己不知道的身份?维克托看着勇利上下大量自己,露出疑惑的笑容。

“没什么。”勇利将刀子还给维克托,像小鸟一样蜷曲在维克托怀中。

“水果挺甜的。”维克托说,勇利就“摁”了一声当作回应。

阳光渐渐隐没在遥远的西方,将大地染成一片温暖的橘,再被黑暗吞没。本来乖乖给维克托抱着的勇利将维克托的手推开,转过身来半跪着,把自己的手肘架在维克托肩上,让自己可以俯视维克托。

“不用跟救命恩人道谢吗?”勇利偏着头,心情似乎特别愉快,连语调都上扬了。

“嗯、谢谢你。”维克托将脸埋在勇利胸口,用力的揽住勇利的细腰。

勇利推了推维克托的头,但维克托却还是死死的黏在他身上,“你为什么认识瑟西?”

“你想知道?”

“不然我怎么会问你。”勇利用指尖戳了戳维克托的脸颊。

“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喔。”


TBC.

後記:

大家好,這裡是mochi、

今年打算搬出家裡到外地住

最近去看了套房,意外看到幾間價格很實惠的套房,覺得挺開心的

本篇再次進入一個峰迴路轉(有嗎?)

我要先強調我是真的照著最一開始寫的大綱在寫的不是故意玩大家的喔www只是碰巧而已(被亂棒打死#)

最近打文的進度都有點慢

可能是因為太沉迷陰陽師了(喂!

在此獻上最深的歉意m(__)m

最後,感謝看到這邊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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