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chi_。

雜食派寫手,覺得香有興致就寫,喜歡聊天歡迎評論,但永遠別催更。
cp標注標題,不喜請左轉離開謝謝

【維勇】女巫獵人。㈣

· OOC.,yoi同人,维勇向,微微微奧尤

· 设定:女巫猎人(维) X 女巫(勇)

· 双重人格梗有

· 连载有

· 喜歡的話送我心心和評論(´Д⊂ヽ

· 感谢你的点阅

增援的人手来的比勇利想像中的还要快上许多。

才短短的一周不到,从城外来的马车便停到了村子门口。维克托自然是要去领路的,但勇利可不想去给自己找麻烦,所以就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了维克托的邀请。

他十分庆幸这几天的月亮起的特别的晚,没能让另一个自己出来大放厥词前就先睡着了。虽然维克托说要睡同一张床,不过他还是很绅士的总是等勇利先入睡之后才上床,因此勇利才能进入梦境而不是彻夜未眠。

躺在床上,被维克托警告了既然不舒服就要乖乖睡觉后,即使一点睡意也没有他还是乖乖地躺着,或许他就是对那张脸没有免疫力吧。

桌上摆了维克托早上煮的粥,食材到底是从哪来的勇利其实非常好奇,但在提问之前维克托就准备要出门了,于是问题也只能无疾而终。

舀了一口汤放入口中,虽然已经稍微凉了不过依然美味,蔬菜的甜味在舌尖散开,为了方便食用而特意切成丁的肉块,简单不复杂的调味反倒增加了食材本身自然的味道,每一个小动作都凸显了维克托的贴心,对于一个不舒服的人,清淡而均衡的食物是很重要的……虽然他没有生病。

在吃到一半时,门突然‘蹦’的一声被踹开,在惊吓之余,勇利看到站在门边的金发少年。

“尤里!”这句话出自维克托,但因为勇利一时没听清楚人名的发音,所以就自然的回应了。

“干嘛!老头子。” “怎么了吗?维克托?”

两人同时回话,维克托先是一愣,之后自己就笑了出来。

“勇利,我是在叫他。”维克托用手指比了下那名金发少年,勇利只觉得异常的尴尬。

“他谁啊?”被唤作尤里的少年不客气的指着勇利,问题自然是抛给维克托的。一瞬间勇利还以为这里是抓奸现场,而自己是从头到尾都不知道男人外遇的小三。

但现在的情况当然不是这样。

“尤里,有礼貌一点,他是勇利,也是借我地方住的人。”

“为什么要住在这种狗窝?”

说话还真不客气阿…,勇利在心里暗暗的想,但他实在也没勇气说出来顶撞这名少年,毕竟,在少年的外套上,别着一枚金色的徽章,那是职业女巫猎人的象征。

不过维克托倒是没有别着,毕竟在都城里他那张脸无人不知,那就是最好的徽章了。只是在到这里之前,他还真没想到居然有这种丝毫没有听过他大名的偏远小村。

“尤里,这不关你的事。”维克托皱了眉头,似乎对少年的语气非常不满。而就在此时,一个人影也从远处跑来。

“尤里、”黑发男人没有什么表情,跑来也就是喊了尤里的名字,没有多说什么。

勇利觉得一阵混乱,他很想对那个名字自然反应,但心里也很清楚那不是在叫自己。他看到跟他名字很像的那个金发少年在被黑发男子搭肩之后红了半张脸,也看到维克托无奈的耸肩。而这时候,勇利总觉得自己不该出现在这里,即便这里其实是他的家。

“奥塔,带尤里去回去集合的地方,我会住在这里,别让我说第二次。”

面对算来也是长官的人,奥塔点点头,转身就让尤里跟着自己离开。只见尤里少了一开始的嚣张跋扈,多了分宠物遇到自家主人的顺从,看的勇利完全不知该从何处吐槽起。

“抱歉…”等到两个人都离开后,维克托垂下眼帘,一副很抱歉的模样,就像是一只被抛弃的小狗。

好想抱在怀里揉。

好想抱在怀里揉。

好想抱在怀里揉。

勇利撇开脸,没有给维克托回应,维克托就以为勇利生气了,更是抿了下唇,偷偷的瞄了勇利几眼,而这当然勇利也没有漏看。

脑子闪过的念头都是'扑上去'还有'请冷静',他都觉得身边要冒出那个恶魔和天使来拉扯他的人了…阿、如果有真的天使出现他大概会被消灭吧。

“没事,我没生气。”勉强挤出了个笑,将自己心中的小恶魔压下,勇利终于能够给维克托一个回覆。

“不过刚刚那些人是…?”

“是我的后辈啦,总是吵吵闹闹的,也不把我这个前辈看在眼里。”

“感情真好呢、”勇利能从维克托的眼底看到像是父母看在闹腾孩子的无奈,大概就是因为感情太好所以才没被放在眼里吧。

“别说这个了,勇利你有比较舒服了吗?”

勇利点点头,他这才想起如今被其他猎人看到了,那一开始装病不就完全失了意义了吗?还让维克托担心自己,真是。

“那我要抱抱。”维克托眯起眼,“刚刚对付那群死小孩我已经快累死了,需要被安慰。”

勇利自然是红着脸拒绝的,但维克托还是直接抱了上去。他看到勇利的脸红的就像是要冒烟了,这年代还有这么纯情的孩子真是不容易啊!他越看勇利就是越有趣,越看越觉得这个少年可爱…可爱?他觉得一个大男人很可爱? !

勇利低着头,一开始虽然也像之前那样不停挣扎,不过也许是因为比不过维克托的力气,于是最后也只好放弃,任由维克托这样抱着。

而刚刚只是想稍微作弄勇利的维克托心里就是不停的纠结着自己居然觉得一个男人可爱的事,手就不自觉的越收越紧,直到听到勇利因为疼痛而从口中泄出的单音才连忙放手。

“唔…!”

“对不起,勇利你没事吧?”

勇利红着脸摇摇头,所以才说他不喜欢和人有太亲密的肢体接触阿,尤其是跟这种无赖等级的男人…更正,跟这种帅到逆天的无赖男人。

“今天晚上维克托会在家里吃饭吗?”

“应该不会,吃完饭后大概就要出去了,勇利自己在家要早点睡。”

怨妇和总是在外头工作的丈夫的对话。这是勇利第一个闪过的想法,原来自己是这么一个想像力丰富的人,自从遇到维克托之后他还真是看到了自己平时没有机会展现出的一面。

不过说个严肃点的话题,约莫维克托后脚才刚踏出家里,勇利也准备要赶快去给那群自己不是很喜欢的姐姐们通风报信了。

再怎么样也同为女巫一族,若是因为自己的自私而害了所有人他自己也会良心不安,毕竟人家也是看在自己母亲的面子下勉勉强强照顾自己到可以独立,怎么可以就这样眼睁睁看着那些人死去。

“你是怎么知道的?”

没想到,在告诉主教这件事后,第一个被怀疑的居然是自己。或许是因为上次帮助维克托逃走,主教才对自己有所提防,所以这时除了要表示善意外,还要极力瞒过自己和领头的那人有关系,真是,真是为难极他了。

“我看到的,维…之前那个银发男人旁边跟了一堆猎人。”

“是吗…”

大概是在思考话中的真实性,主教也没多做什么反应,只是交代了一件事,之后就让勇利先回家待着。

于是在随意应付完了晚餐后,勇独自一人待在家里,慢慢的等到天黑。

黑夜中,几个人影快速的在这小镇里奔驰。

提到女巫猎人公会,怎么说呢?想进入这地方,除了要有后盾、要有实力,还有就是这群人,意外的,必须是一群很漂亮的人。

所以说,虽然因为出任务而常常被人记住长相,但也因为他们任务的完成度比随意雇来的佣兵还要高上太多了,所以每次有关于女巫的任务,联络他们来处理自然是最普遍的方式。

但若是想要看到他们齐聚一堂,除了进到公会看个清楚之外,这种机会还说是少之又少。

“承吉、光虹,你们从另一头包抄;尤里和奥塔就跟我来,克里斯你待在原地指挥和提供支援,明白就就地解散。”

“是。”

愚蠢的人类。勾上一抹带有恶意的微笑,虽然心里是对维克托有好感的,但现在的自己可不会傻傻地把感情都摆在脸上任人摆布。

“维克托。”朝那群人走近了些,勇利看着领头的男人在他面前撤下了方才的严肃,转而带着惊讶的表示看着自己。

“勇利?我不是要你乖乖待在家里吗?”

将没梳好的发丝勾到耳后,勇利没有答话,就是扬起了一抹笑。当然,这和平日那种温和而能融化冬雪的感觉不同,那仿佛是根利箭,直直刺进心脏,只能在垂死挣扎之余努力的将其抛离脑中,却又只能不争气地被其吸引。是一种刻意的,挑拨人心的笑。

“你是谁?”一旁的尤里当然发现了这态度差异太大的勇利,便进入了警戒的状态,手按在腰间的剑上。只有他在靠近一步就出手。尤里告诉自己。

“我们不是才见过面吗?尤里小、弟、弟。”勇利坏心的加强了后面的称呼,“把别人家的门踹开的时候倒是很嚣张呢。”

“勇利。”没有让尤里继续和勇利起争执,维克托先给了尤里一个狠瞪,接下来转向勇利又一副安抚小孩的模样。

“勇利,先回家好吗?我要出发了。”

“不要。”

勇利摇摇头。他会出现在这里自然不是因为自己觉得无聊,这是他在要离开主教居所前,主教最后要求他做的。

拖延时间。

白天的他就是耳根子太软,搞得现在自己只好做这些既不利己,也不助人的事情。麻烦,真的很麻烦。虽然主教并不知道他会用什么方法,但只要目标达成了什么手段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于是他现在就像个死小孩一样,赖在猎人的聚集之地当众耍任性。反正不能用巫术,这不就是最不费力的方式吗。

“勇利别闹了。”维克托在这种时候特么的觉得做人好难,“先回家,要是受伤了怎么办。”

“维克托陪我,我才要回家。”

嘟着嘴,拉着维克托的手甩呀甩的,勇利现在急着就是唤回平常那些姐姐们是怎么诱惑恶魔和男人的手段,然后在施在维克托身上,虽然大概没什么用,毕竟自己可是个男人。

但意外的,维克托闭起眼,就在勇利以为自己要失败了的那霎那,维克托让勇利松开手,转身就告诉自己的后辈们。

“任务延期。”

“维克托!”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也是在场唯一一个会直接质疑维克托命令的人,便是尤里。 “他不过是只猪,到时候人都跑光了你要怎么办!”

“我负责。”维克托拉住勇利的手,太过用力弄得勇利好痛。 “今天解散,等待通知再行动,解散。”

“…是。”

现在是怎么回事。抓住他的那只手让他手臂疼到让他想大叫,但因为脑中实在是太混乱了以至于他只能就这样任者维克托拖着走。

被拖回自己的居所时,勇利也还没完全回神。

这一切发生的太顺利,他本来想说只要能拖延个一小时就算是极限了,没想到人家直接改期,好吧或许是他做的太过了也说不定,但其实他根本还没开始装疯卖傻。

“你还在不舒服吗?”

终于松开手,勇利揉了下自己泛红的手腕,“…没有。”

“晚上的勇利都是这副样子吗?”维克托皮笑肉不笑的,笑的勇利心发寒,“搞得像是妓女的模样一直乱对男人笑?还顺便抛媚眼?所以其实第一晚你见的是男人不是女人?毕竟你喜欢的是男人嘛。”

勇利被堵的无话可说,他确实是在学那些姐姐,但那又如何?把一个男人说是妓女会不会太过了一点?喜欢男人又怎样?为什么他一定要这样被批评?

见到勇利没有回应,维克托才察觉自己的失态。

“…抱歉。”维克托低着头,额前的浏海倒是完全遮住了他的半脸。

“没事,也不是生多大的气。”勇利没有对上维克托的目光,他心里还是有些疙瘩,但毕竟是自己做的孽,也不好多说什么。 “抱歉,维克托,我不该过去的。”

看到维克托来这么大的气,他是真的觉得抱歉的。但即使重来一遍,他还是会做一样的选择。在女巫们想好对策之前,他只能不停地干扰他们,所以就算是会惹维克托厌,他也没有其他的办法。

沉默在他们之间蔓延开来,勇利余光中意外看到窗外有几个女巫走在路上。他心头一惊,便狠狠的抱住维克托,将其按在床上,就怕被人瞧见了。

过了一会儿,等到人终于走了,勇利才看到维克托恢复了以往的表情,一副饶有趣味的看着勇利。

“勇利这是想做什么?”

“是想做什么呢?”勇利顺着维克托的话反问,然后脸就朝维克托逼近了些,“反正你觉得我喜欢男人嘛、还住在我家没问题吗?”

“我怎么记得有人一开始是极力否认的?”

“那大概是你记错了吧。”

勇利勾上维克托的脖子,又露出那种挑拨人的笑。

维克托一个翻身,换将勇利压在床上。这时,他看到勇利的眼眸像之前那样一瞬间变成暗红色,之后又立刻恢复原状。

“是吗…”见状,维克托也露出了刻意讨好的笑,勇利觉得自己的心脏似乎漏跳了一拍。但就在勇利以为会继续进行下去的时候,维克托伸手接近勇利的脸侧,用食指和中指夹了勇利的鼻尖。

“小孩子就乖乖睡觉。”说完,就倒向另一边,盖上棉被便再无动静。

“……”小孩子?好歹他也二十来岁了,居然被叫小孩子?

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失望,至少他没有因为一时冲动做了可能会害白天的自己切腹谢罪的事来。但心中这股不满,又该从何说起呢?



TBC.

後記:

大家好,這裡是mochi、

這集和下集就是灑糖灑糖+大家一起出來鬧(別劇透#

感謝可愛的天使們真的給我評論和鼓勵了(´Д⊂ヽ

覺得很感動wwwwww

這裡澄清一下維恰沒出手的原因就是他不想被當成是隨便的男人(老流氓X)

很喜歡小天使撩人的感覺,也很喜歡就這樣被撩到的維恰

但相愛的過程要循序漸進慢慢來對吧ww(被打死#

好的,廢話了一堆,最後,感謝看到這邊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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