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chi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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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勇】女巫獵人。㈢

· OOC.,yoi同人,维勇向

· 设定:女巫猎人(维) X 女巫(勇)

· 双重人格梗有

· 连载有

· 喜歡的話送我滿滿的心心和評論

· 感谢你的点阅

他正站在悬崖边,看着身旁的碎屑滚落那无底深渊,仿佛就觉得下一个会落下的便是他。

但实际上,他只是躺在自己的床上,不过就是身上压了个男人,让他动也不能动,逃也不能逃。

“勇利你…喜欢男人?”

“怎么可能!”这反驳太薄弱,连他自己都觉得薄弱了,又怎么可能让人取信呢。

“可是你…”维克托轻碰了下勇利尴尬的部位,他便立刻瑟缩起来,狠狠的将维克托推下身,也不管是不是会受伤了。

比恶魔还可怕,这个男人。

训练有素的身体立刻稳住脚,维克托笑了几声就没再延续刚刚的话题,倒是更让勇利起了疑心。

“…不去举发我?”

“你想被举发?”

“我才不喜欢男人…”鼓起腮帮子,这话题怎么讲都是自己理亏。

在这年代,要是喜欢同性也是要上刑场的。即使不是女巫,就算是信仰别的宗教或是爱上同性都会被视为异端,或许不是火刑,但其他的刑罚也不是好到哪儿去。

维克托起了身,穿上外套,拿起弓箭,一副要出门的模样,勇利便开口问了。

“维克托,你要出去?”

“嗯、你睡一会儿,我等一下就回来。”维克托轻揉了勇利的头发,他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的好快。

待到维克托离开家里,勇利决定就这样略过自己的半身,反正待会儿就会平息,他便阖上眼,进入梦乡。

再次唤醒他的,是食物的香气。

他碰着自己的床,随意摸索着终于找到自己的眼镜,戴上,出现在他面前的是满桌的大餐和正在摆放餐盘的男人。

“勇利?醒了吗?”维克托眼尖地发现床上人儿的动静,快速的将餐具摆好,就向勇利走去。

为什么有人穿着围裙还能这么帅。

在遇到维克托之前,勇利绝对没想过自己是这么花痴的人。他坐起身,下床,“这是…?”

“吃饭喽、”维克托回答,然后勇利发现已经日正中午了,没想到自己一觉就睡了这么久。

坐到餐桌旁的椅子上,其实勇利还在半迷茫状态。

“醒了吗?”

他看到维克托的脸逐渐放大,这种近到让人害羞的距离使勇利马上就推开他。

“醒、醒了…”

“那就开动吧。”

在用餐途中,勇利意外发现了维克托的手艺非常不错。他已经好久没吃到这样的一餐了,更何况里头还、有、肉!

已经多久没吃到肉了他实在记不得,偶尔有水份比较高,甜度比较高的水果,他都已经快谢天了,更何况是肉啊,在这种时候能看到肉在餐桌上摆着,他还真想不到比这个还要感动的事情了。

“要是维克托能一直住在这里就好了…”勇利小声的嘟嚷,但这话当然逃不过维克托的耳。

“勇利这是在求婚?”

“欸?”眨了眨他那双无辜的大眼,偏着头,他实在好奇为什么会变到结婚的话题。

“一直住在一起,不就是要结婚了吗?”

“我、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现在勇利真的想把自己埋进土里了,好吧,或许他会连维克托一起埋,谁让他总是误解自己的意思。

“我开玩笑的。”维克托看着勇利的反应就觉得有趣,也不知道怎么的明明就是个大男人了,但还异常的纯情,稍微做弄一下就满脸通红。

不过维克托其实还很在意昨晚发生的事,像是这里居然有一群女巫聚集着,还有突然就被传送的荒外。要不是在来的时候有稍微记路,不然他早就迷路了。

那大概是出自别的女巫,但,为什么要帮自己呢?

再来,他好奇的便是为什么这里的人都避不出门了。就算是有瘟疫,但完全不出门也太过可疑,更何况这好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要人不有疑心也难。

“勇利,为什么大家都不出门呢?”维克托问,但其实他不抱有什么期待,毕竟勇利也只不过是众多居民的其中一个。

“嗯?因为会得病阿。”没有多想,勇利便回答了。

“有这么严重吗?”

“好像得了就会死掉吧、所以才没人敢出门阿。”

“那为什么勇利会出门呢?”

维克托的笑容依然,但勇利却觉得紧张了起来。肯定被怀疑了,姑且不提他白天出门,他连晚上都不在家,会被怀疑也是理所当然的。咽下一口口水,他努力的想要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是平静的。

“就算得病了也没关系,因为没人在等我阿。”

或许是因为这句话太寂寞,维克托便把勇利声音中的颤抖当作是感触使然。

“你的父母呢?”

“母亲死了,父亲……从小就没有父亲。”勇利省略了一些话,像是母亲是被火刑烧死的,还有因为恶魔不会来顾孩子所以从小就没有父亲这种事。

但这样也不算说谎,只是语带保留,这是每个人都会做的。

“…抱歉。”勇利看到维克托眼中闪过一丝歉意,但其实勇利不觉得这是件需要道歉的事,毕竟他的母亲死了,父亲从来没出现也不是维克托的错,更何况他从来没从他们身上得到什么亲情过,自然也不会产生什么悲伤的情绪。

“不过……这是什么病呢?居然这么严重,不知道是从哪里传来的吗?”或许是想改变话题,或许是太在意勇利口中的那场瘟疫,又或是两者兼是,总之,维克托抛出了问题,而勇利也就照着之前从其他人口中听来的回答了。

“大家说是女巫下的诅咒,所以才会一直治不好。”虽然他话是这么说的,但其实他才是最明白这荒谬传言的人。首先,女巫根本没有这么强大的力量,再来,会诅咒的女巫如今早已随着那些被燃烧的典籍消失殆尽,又怎么可能可以下这种大规模的诅咒呢?

“这样啊…”维克托用手指摩挲着下巴,好像在思考着什么。认真的男人最帅气,好吧现在勇利还真是亲身印证了这点。微微蹙眉,不时轻抿嘴唇,那有些忧郁的眼,他真是觉得自己真要疯了,心头像是有根羽毛在搔痒着,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好,于是他只好撇开头别开眼神,努力要自己别一直盯着维克托看。

“你今天晚上还要出门吗?”勇利问,他不是一个可以一直陷在这种尴尬沉默里的人。

“不了,今天留着,再去他们都要躲起来了。”

怎么可能不躲起来。勇利再次在心里默默吐槽,脸也不遮一下,维克托的名声大概在昨晚的仪式中传开来了吧。虽然没有实际造成什么伤害,但女巫间彼此提醒也不是什么稀罕事,毕竟这可是攸关生死的问题。

虽然晚上没有出去,但维克托意外的在下午时出了一趟门。

勇利看到他手里拿了一封信,大概是要寄到城里的吧,但要用什么方法呢?这里既没有差信人,也没有能够出村的马车。好奇心驱使下,他偷偷的跟着维克托走出去,没想到竟让他看到一个神奇的画面。

他看到一只鹰随着维克托的口哨声飞了下来,用头轻推了维克托的颊,感情非常好的样子。

那只鹰顺从的让维克托在他的爪上系上书信,吃了些维克托手上的肉块,便扑翅飞去。

“勇利,在看什么呢?”

维克托没有面向他,但还是发现了背后跟着的人儿。或许是因为没有使用巫术,所以气息和脚步声什么的才会被发现。

不过即使被发现也无妨,毕竟现在的维克托并不是在做一些不能被人看到的事,所以他也只是轻声提到而不是用严厉的口吻逼问,就像是只是在告诉勇利,他知道勇利在那里所以不用躲了一样。

“维克托是…在寄信回家?”果断走出原本遮蔽住自己的树干,勇利朝维克托的方向走进几步,但依然不敢站的太近。

“家?”维克托疑惑的重复了勇利的话,勾起嘴角,“我没那种东西,这是在给公会写信。”

虽然很想知道这话的含义,不过那大概是一段很长的故事吧,而且以维克托的口气听来,那不是个可以和自己这个只有认识两天不到的人分享的。

于是撇开这个不谈,听到维克托要寄信到猎人公会,勇利自然是保有戒心的。对方的事知道越多当然就对自己的生存越有利,到现在,他为了生活可说是费尽了全力,要是可以因此轻松一些又有什么不好?

“昨晚遇到什么事了吗?”虽然知道发生的事,毕竟始作俑者就是自己,但勇利还是故作平常的问。

“没什么大不了的、”维克托的表情依然看不出什么蛛丝马迹,“不过勇利晚上不要再乱跑了倒是真的,之后还会有城里的其他猎人来,要是又不小心受伤了怎么办。”

听到这话让他还真不是心惊胆跳冷汗直冒,别的猎人?开什么玩笑?

即使瞒过了维克托,也不好说其他猎人会没有发现他就是女巫阿、而且该不会其他人也要住进来吧?这样他家,不就、不就变成女巫猎人的大本营了吗? !要是被其他女巫发现他这还怎么活啊…………

没有心电感应所以维克托当然不知道勇利心中的纠结,只是看勇利不断变化的脸色觉得有趣而已。

“不会让他们都住进你家的啦。”维克托就以为他在担心这事,将手按在勇利的头上就揉了几下,要他安心。

眨了眨眼睛,总觉得维克托误会了什么,但既然维克托这么觉得他也不打算解释。

TBC.

大家好,這裡是mochi、

最近覺得寫不出什麼東西(´;ω;`)

所以同時開了兩個坑和點文

如果覺得有趣的話告訴我

我需要更多的動力(跪

最後,感謝看到這裡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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